电影又被称为遗憾的艺术,因而做导演不得不面对就是遗憾。面对未完成的影片时,宋阳会觉得像在高考一样,“没交卷之前总想着要再检查一下,再改一下哪里”。宋阳还是希望能够在现阶段自己能力下,“将影片做到最好,不用嘴说,因为没办法表达我的内心,做就好了。”而他也把行动派贯彻在片场的执导中,“我在片场讲戏,有时候可能讲不太清楚,然后我就以我的方式演一遍,如果其他人觉得不好,那更好的方式是什么,再进行选择就好。”基于内心坚守的爱国之志和理想主义,他一生的平教运动实践,有着西方基督教的普及方式和传教士的虔诚,这外在的逻辑与形式,得益于他汲取的西学。它与晏阳初血液中流淌的中华文化互为表里,相互成全,也给了当代中国中华文化国际表达的有益启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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